摘要: 原标题: 教学里的互动到底解决什么问题? 把这三类人分开来看,如果加大面向成年人的教育供给,可以做的事情是,第一类其实不需要什么教学方案,我们主要
原标题: 教学里的互动到底解决什么问题?
把这三类人分开来看,如果加大面向成年人的教育供给,可以做的事情是,第一类其实不需要什么教学方案,我们主要面向第二类人,怎么让第二类人的学习期待被良好满足.其实这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大概率的场景是这样的:今天你来听了这场分享会,回去之后你找了个同学吃火锅,吃的时候发现同学升职比你快、收入比你高,你心里有点慌了,觉得自己要学点什么东西,报了一个网课或者慕课,或者多知商学院上面的课程,你去看里边的内容,但是很有可能你们看了一两节、三四节,但很难把这个课坚持看完.
这种现象怎么被解决?或者说有没有更好的方法,能够获得更多的知识?这个问题最早的一个具体切面是这样的:今天在线下的这个场景,我在台上讲,你们在台下听,这个学习是可以完成的,因为老师面向学生来传递内容.但是当电脑夹在中间,老师通过电脑把信息传给学生之后,学生学的时候就会犯困,大量的录播课、慕课都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
到底这个电脑做错了什么事情,导致人们没办法学完内容?当时我问很多人这个问题,很多人都会给我一个答案:线上和线下是有区别的.什么区别?比如有互动,有了互动以后,整个学习体验会有很大差异.到底什么是互动?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因为大部分的人来到课堂上来学习,不是为了跟老师互动的,而是为了学习知识,但为什么老师跟我互动之后,我的学习成果就会因为互动这个行为而产生显著的差异?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我们认为,如果谁能够把电脑这个要素的问题解决得好或者把互动的问题解决得好,他就有可能把教学从过去大家认为只有线下能做的变成线上也可以做.所以,教学里的互动到底在解决什么问题?
后来我们得到一部分答案.一位数学老师讲了一个生动的例子:“我有个学生数学一直很差,后来我问他为什么数学差.他说自己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上数学课,笔掉到地上了.为什么笔掉到地上数学就差了?因为他低头捡了那支笔,等再抬起头,他就再也没弄懂过数学课.”由于前面的内容和后面的内容有很大的相关性,如果在学习过程中走了一个神,就跟不上了.
在学习的过程中,有个注意力分配机制的问题.意思是,如果我接下来对于老师讲的内容我认为我听不懂,大脑就会进入一种低功耗状态,就不去听.或者,如果我认为这个老师讲的全是废话,那么就不会提升注意力.人脑在辨别接下来这个老师讲的内容有用或没用的时候,他都不会再了解接下来的信息.
后来我们从注意力资源的分配机制中找到答案.大家都会说注意力很重要,眼球经济很重要,但我发现很少有人研究到底注意力的具体构成是什么样的.注意力的影响因子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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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叫作长期的倾向.这个长期的倾向挺不重要,其实也有一点相关性.如果你过去能从这个信息源注意信息,你接下来再从这个信息源注意信息的概率就会上升.比如经常听一个老师讲课,你就会很认可这个老师,听别的老师讲课就觉得没意思.其实是一种惯性.
第二个叫作当前的意愿.比如我认为这个东西听了有没有用,所以我就不听了.
第三个叫作对能量需求的评价.我判断我这个小脑瓜大概率是听不懂这个哥们儿讲的话,所以我现在就不听了,这也是一种注意力资源下降的原因.
为什么慕课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举一个“认知独木桥”的例子,一个人在上课的过程中,他其实是在一个桥上走.如果接下来老师讲的这个内容过于简单,他会从桥的左边掉下去;如果老师讲得稍微难一点,他会从桥的右边掉下去,众口难调.
线下场景也有类似的,1对1对老师的要求更低,小班课对老师的要求会更高一点.如果要Hold住几百人的场子,对老师的要求会更高,难度就会进一步上升.这里边的难度产生于哪里?产生于学生与学生之间的差异太大了,每个人学习目标不一样,学习期待不一样,老师讲的同样一句内容,每个人得出来的结论也不一样.
在K12的课堂里,只要聚集一个50人的小班,这50个人一定有巨大相关性,可能他们学习成绩差不多,学习目标也差不多,年纪相仿,背景经历也相仿,这时可以把50个人抽象成一个单一个体,给这个单一个体找出一个最优解.但是成年人的学习、背景知识过于分散,甚至智力水平的差异都比小朋友的智力差异更大,这个时候同样一句就有人听得懂,有人听不懂.
这个差异反映在慕课上面,最后就会形成一个有趣的趋势:只要一位老师来开一堂慕课的录播课,他就会遇到两个巨大的障碍:
第一个障碍是发现对面没有学生,而是对着镜头在讲,脑子里就一定要幻想一个观众出来对自己的话做出反应,一旦幻想出来的那个观众与实际观众的差异很大,这个内容就无法让人注意力集中.
第二个障碍是有很多人会给老师一种特殊的反馈.听得懂的人不会主动告诉老师自己听懂了,但听不懂的人就会说出来,就逼着老师越讲越简单,最后他会把自己的教学水平无限地拖到低线的认知水平上.因为慕课的学员画像不清晰,老师只能尽可能照顾那些可能不懂的人.一旦老师照顾这些人,就会导致大部分的内容讲起来极其无聊.
这是一个很大的悖论——老师讲得简单了不行,讲得难了也不行;用户过于分散了不行,学习目标差异大了也不行.所以我们研究到这里的时候有点绝望了,面向成年人的在线环境下的教育资源供给这个问题可能是无解的,这是我们最早的判断.
后来我们想到还有一个解决问题的思路,就是研究人类是怎么教学的.风变的产品从第一天开始就没有老师,而是提供一种产品化的解决方案.过去慕课这套解决方案里都有一个基本假设,这个基本假设是老师作为信息传递的主体,后来发现这个完全不对,老师上课时做的事情本质是一个面向信息的信息实时生成系统.也就是说,学生行为表现的差异会影响老师接下来讲话的内容,老师要根据学生的状态加工自己接下来要讲的内容,老师授课是信息生成的过程,而不是信息传递的过程.
举个例子,我高中生物老师之前是一个生物学博士,他第一天走到课堂眉飞色舞地讲完了一堂课,最后问学生们是否听懂了,学生们说懂了.等老师打开学生们的作业,发现全错了.他第一反应是学生们骗了自己,后来他才明白,学生们说的“会了”和真的“会了”是不一样的.但是一开始的时候一个生物学的博士没有这个认知,只了解生物学,不了解教学.10年以后这个生物学博士从一个愣头青老师变成一个生物学名师.其实他掌握的能力就是可以识别学生点着头说懂了的时候其实不懂,可以明确地对当下的学生实时状态有一个建模,通过自己的脑袋去处理当下信息,基于当下信息去匹配最优策略,再基于这个最优策略去找到一个最优的内容,把这个最优的内容装填到这个策略里面来解决当下的问题,所以他的信息生成效率比其他老师的信息生成效率更高,他也就变成一个好老师.
回到刚刚的问题:互动是什么?互动的过程是一个信息采集和信息匹配的过程.老师在上课时会喃喃自语:“好的,我们继续”,“OK,下一部分”,其实这样的话并不是讲给学生听的,老师真的是自言自语,是讲给他自己听的,因为他的大脑正在执行这个程序.他虽然在说“好的,我们继续”,但他“继续”的指向是不一样的.
顺着这个事情往下想,我们后来又得出一个非常悲凉的答案:人教学真的不合适.为什么?“好的我们继续”如果是教学内核,这个教学内核其实由三个要素构成:
第一个要素是识别能力,就是你刚刚点头,我知道你可能听懂的这种识别能力.
第二个能力叫作策略.比如我这个时候应该讲笑话吗?还是应该讲一个更难的内容?还是应该讲一个更简单的内容?
第三个能力叫作资源或者信息,是说我知道现在要讲笑话,但是没办法,我觉得我讲笑话不好笑.
如果老师的要素是这三个的话,那人类来做教学这件事真的太浪费了.为什么?因为这三个都不能传承:
关于识别能力不能传承.举个老教师的例子,不是老教师厉害,是因为有大量的年轻人作为数据源让老教师去练习识别,最后老教师掌握了一个厉害的识别的能力,结果到了60岁,这个老教师退休了.如果从算法的角度来讲,未来大量的数据源会构建出一个教育资源的资产,但是这个教育资源的资产会随着其年龄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得重新运行.好比互联网公司里有一个程序员定期删库,谁也扛不住.但是人类教学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关于策略不能传承.我们虽然有很多人读过教育学、读过系统化教学设计,但是他们形成出来的那些微观的经验和宏观的知识都不够一个具体在讲台上训练出来的老师对策略的理解能力.
关于资源不能传承,资源还能互相学习模仿,比如我听别的老师讲课,偷学他对一个知识的讲解方法,但总体来讲这件事情不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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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资讯2024-04-08 18:13:22